1991年,張瑜從國外學成歸國,短暫的團聚對她而言或許只是過客,但對丈夫張建亞而言,卻是他人生最激動的時刻。張建亞緊緊握住張瑜的手,生怕她一旦離開,他就再也無法抓住她。
然而,幾天之后,張瑜還是毅然踏上了飛往美國的航班,留下的只有一份離婚協議。張建亞的微笑中帶著幾分苦澀,他緩緩提筆,在協議上寫下了那行字:“一別兩寬,祝你我都比劇本活得精彩。”
人生如戲,往往充滿了不可預知的變數。三十多年過去,張建亞和張瑜的故事依舊沒有畫上句號。張建亞依然帶著難以割舍的情感,用他那深藏心底的愛,為這段未曾結束的感情譜寫著新的篇章。
展開剩余89%張建亞生于1951年,福建的一個知識分子家庭。父親是科學家,母親也是文化人,這樣的家庭背景造就了張建亞從小便聰慧過人,成為了一個名副其實的才子。因為父母工作的緣故,年僅兩歲的張建亞便隨家人來到了上海,這座城市成了他心中的第二故鄉。
受家庭影響,張建亞從小就博學多才,但命運并未讓他如愿以償地進入大學深造。中學畢業后,他未能趕上社會的黃金時代,大學夢也因此破碎,只得進入上海市靜安區房產局擔任公職,成為了一名普通的公務員。
盡管擁有了許多人羨慕的“鐵飯碗”,張建亞卻并不滿足,他更渴望成為一名演員。白天,他仍然是那個在辦公室里埋頭工作的公務員,夜晚則化身為一個舞臺上的表演者,投入話劇的世界。那些同事從未見過如此鮮活的張建亞——白天斯文儒雅,夜晚卻如脫胎換骨,劇場上的張建亞忘情于表演,時而淚流滿面,時而歡笑跳躍。
工作幾年后,張建亞曾獲得兩次讀大學的機會,單位領導也曾為他留名額,但他堅決拒絕了。這時,他已經明確自己最愛的不是辦公室里的文件,而是舞臺上的表演。
正因如此,張建亞在同事和家人眼中,成了那個“戲瘋子”——放棄了安穩的工作前景,執意追求演員夢想。
1975年,上海電影制片廠的導演舒適偶然聽說了張建亞的事,特地前來觀看了他的演出。演出結束后,舒適對張建亞的表現十分看好,覺得他有潛力,便決定將他借調至上影廠的演員劇團。然而,那個年代,銀幕上的男主角大多是像郭凱敏那樣的帥氣小生,張建亞的外貌并不符合主流審美,他并未得到重視,始終是電影廠里的“邊緣人物”。
然而,命運往往就在不經意間改變了軌跡。張建亞與張瑜的相識,居然要歸功于郭凱敏的介紹。
1978年,張瑜憑借《春苗》、《第二個春天》等影片開始嶄露頭角,但她意識到自己在表演方面仍有不足,尤其是沒有經過專業的表演訓練。得知前輩焦晃家中藏有大量關于表演的書籍后,張瑜便產生了借書的想法。她雖然與焦晃并不熟悉,但作為朋友的郭凱敏給了她一個建議,帶她去張建亞家求助,因為當時張建亞是少數幾位能夠借到這些書的人之一。
那時,張瑜年僅21歲,盡管年紀輕輕,她的氣質卻早已展露無遺。張建亞初見張瑜時,被她率真優雅的氣質深深吸引。臨走時,張建亞還貼心地將張瑜送回家,而這一舉動也讓她對他產生了好感。
隨著接觸增多,張瑜漸漸發現,張建亞雖然名氣不大,卻是一顆璞玉,才華橫溢。劇團里的很多快板和小品都出自他之手。盡管如此,張瑜依然將更多精力投入到事業中,并未察覺到張建亞對她的愛意,而張建亞也始終不敢表露,因為他覺得自己只是借調演員,而張瑜是上影廠的正式演員,地位懸殊。
1979年,張建亞無意間發現北京電影學院開始招生的消息,心里頓時生出一絲希望——或許這是打破事業瓶頸的機會。然而,他已經27歲,年齡超過了表演系的招生要求,只得改報導演系,并且憑借自己的才華從千余名考生中脫穎而出,與張藝謀、陳凱歌等人成了同班同學。
大學期間,張建亞回到上海過年,這時他終于鼓起勇氣向張瑜表白。然而,張瑜正處于事業的上升期,拒絕了他。即便如此,張建亞依然堅持給張瑜寫信,記錄著自己在大學中的所見所聞,以及觀影后的感想。雖然張瑜偶爾回信,但大多數時候她并未過多回應。
1980年,張瑜憑借《廬山戀》成為家喻戶曉的明星,張建亞也為她送上了祝賀的信。張瑜的事業逐漸騰飛,但名聲帶來了無盡的煩惱,影迷的圍堵讓她的生活變得越來越不方便。每當張瑜感到疲憊時,她會向張建亞傾訴,而張建亞總是耐心安慰她,鼓勵她保持初心,不必在乎外界的眼光。
1982年,張建亞大學畢業后,回到上影廠擔任導演助理,盡管事業與張瑜還有差距,但兩人的感情卻日益深厚。兩年后,張建亞終于迎來了與張瑜的婚禮?;楹?,張瑜忙于拍戲,常常是早出晚歸,而張建亞則成為她最堅定的后盾,照顧她的飲食起居。盡管外界紛紛議論,張瑜依然覺得張建亞是一個責任心十足的好男人。
然而,在1985年,張瑜有了出國的打算。北京電影學院開設明星進修班,張瑜打算參加深造。院長謝飛半開玩笑地對她說:“你這么有名,誰敢教你,還是去好萊塢發展吧?!边@句話深深植入了張瑜的心中。她雖然事業有成,卻感到被名聲束縛,內心的疲憊促使她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——出國。
張建亞強烈反對這一決定,一方面不愿看到張瑜放棄事業,另一方面,也舍不得剛結婚一年便分開。然而,張瑜的決心已定,最終她還是在臨走前向張建亞承諾:“你等我,我會學成歸來的?!?/p>
但這次分離,卻是八年的漫長歲月。張瑜帶著少許積蓄來到美國,為了生計,她每天騎著自行車在兩個家庭間穿梭,教授中文。她常常孤獨地待在租來的地下室,面對一堆無法理解的課程。有一次,她的錢包被偷,里面只有10美元,那是她所有的生活費。為了度日,她忍受了兩天的饑餓,直到第三天才有機會用家教報酬填飽肚子。
盡管如此,張建亞始終關心她。由于無法打電話,他頻繁給張瑜寫信,偶爾她會回復,但大多數時候,張瑜并未回應。然而,張建亞依然沒有放棄。
1987年,張建亞隨團赴美參加電影展,終于見到了已分離兩年的張瑜。兩人緊緊相擁,傾訴著無盡的思念。張瑜勸說張建亞與她一起留在美國,但他認為此時留在國內更有前景。張瑜相信兩地分居不會影響感情,然而事實卻是,他們之間的聯系逐漸減少,原本的甜言蜜語變成了冷漠的鼓勵與關心。
1991年,張瑜短暫回國,兩人再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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